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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拇指压了压眼尾。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这个双生弟弟并非表面上看去那样病弱无能?大概,已好些年了。
最初,他真的以为弟弟从小病弱。
他是和司阙时知道了关于国师之言的荒唐可笑。他曾慨曾唏嘘,也曾愤怒。可他和司阙一样,骨里凉薄。又或者,对于年来的不甘心有了弥补。他是人人夸赞的天之骄,可他知道己很对面不如后那个从小放弃的弟弟。
他有时候甚至会忍不住去想,倘若早出生片刻的那个人是弟弟,是不是他就变成了放弃的那个人?若司阙早出生一时片刻成了太,是不是会比他做得更好?
后来,他慢慢发现了弟弟的转变。
双生,本就十分了解对方。他站一旁,冷眼看着这个一出生就放弃的弟弟如何挣扎。
弟弟开始摆弄些奇奇怪怪的东,将他的宫殿搞得乌七八糟。不是冒出奇奇怪怪的烟雾,就是飘出古怪的味道。
他曾一度观望看戏,想知道这个弟弟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。他循规蹈矩读书习武时,知道弟弟常会偷偷出宫。他忍不住好奇弟弟又要做什么,正如这些年他一直都暗中观察着弟弟的所作所为。
或者,暗中比较。
弟弟能写出的文章诗词,他也该能。他还比弟弟健康,能比弟弟做更事情!
直到,他宫外亲眼看见弟弟轻易砍了别人的颅,他才知道弟弟竟然暗中习了武。
再后来,当他惊觉弟弟的毒术已很是厉害时,毒楼之恶名已天下知。
是的,他一直知道弟弟就是毒楼楼主。他甚至很清楚弟弟是如何将毒楼的恶名一点一点垒起。
他面带微笑地当面唤他弟弟,做一个和善的兄长,假装对弟弟暗地里做的事情一无所知。
可他又隐隐觉得弟弟似乎知道他什么都知道。
司阆需要司阙手里的将毒,他给司阙一连写了两封信,可都没有回复。司阆本不愿意求这个弟弟,这样好像显得己更加无能。迫于无奈,他还是写了信。他心中忐忑地等着消息,却隐隐觉得司阙并不会帮他。
边人都司阙还念着手足情,所以当初才会花了心思送他逃出别宫。可是司阆知道,弟弟送他出宫并非真心实意地帮忙。
“他是看笑话。”司阆拨弄着窗台上摆放的红梅,“他想看我造反怎么失败。想看我失败了之后,父皇如何失望。”
司阆又叹了口气。
如何才能得到司阙手里的将毒?求不到,那只有逼了。
以前,司阆对这个弟弟向来无可奈何。因知道弟弟无欲无求,连生死也看得很淡,否则也不会为了炼药以试毒把己的弄成那个腐烂的模样。
可是现不一样了。
现,弟弟有了弱点。
司阆将一片鲜红的梅花花瓣扯下来,捏着花瓣花汁窗台上一笔一划地写了一个字——
尤。
“来人。”
司阆面无表情地鲜艳的红梅花汁涂掉窗台上刚刚写下的字,冷笑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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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两日,陈安之再次去求见父亲。这一回,晋南王王妃的屋里见了他。
陈安之的脸色比之先前已好了不少。他走进屋,望见坐床上喝药的母亲,赶忙快步走过去,又将要走到母亲面前生生顿住脚步。他生怕己的出现让母亲动怒,那样对不好。
“你过来有什么事情?”晋南王皱着眉,口气不善。
这也就是亲生的,实下不去手狠罚。可他心里的那股气究竟是难消。
陈安之掀开长衫的前摆,父母面前郑重跪下。
“儿糊涂人蒙蔽,惹得父亲和母亲生气,又害得母亲和妹妹受伤。千错万错都是儿的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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